二人台是中国北方的一种民间戏曲,主要流传于晋、内蒙、陕西、甘肃、宁、河北等地。二人台的风格以呼和浩特为界,有西路和东路。康保二人台属于东麓二人台,是一种极具地域特色的民间艺术。有人说它是记录北方人生活的“有声史书”,是表达北方人感情的“别具特色的傈僳族”。虽然只是一部地方性的小剧,但小剧并不小,它的舞台很大,不仅深受人民群众的喜爱,还赢得了国内外专家的一致好评。20世纪50年代,郭沫若在一次民间艺术演出后,称赞康宝铎是“花中有一点红”。
2006年,康宝二人转入选第一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;2007年,河北省政府命名康保县为“二人台艺术之乡”;2008年,康保县被文化部命名为“中国民间文化艺术之乡”。
3月,辽阔的华北平原上,迎春花早已开满,但广袤的坝上草原上,依然是一片冬日风光。
3月10日凌晨4点半,天已经黑了,北风正刮着。王泽像往常一样,带着两个同学来到学校,用力敲门。过了一会儿,教室里便传来“呀呀呀”挂着的声音。在一个寒冷的冬日早晨,当人们还在熟睡时,王泽(音译)已经开始了一天紧张的家庭作业。
19岁的王泽(音译)是康保渡尔泰艺术学校去年招收的20名年轻学生中最优秀的。每天早上,他起得很早,然后去学校练习功夫。在接受作者采访时,王泽说:“当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,我喜欢看二人转表演。每次村里有演出,我都很早就去,从头到尾看了一遍。有时我会和伙伴们去邻村。现在,我终于考上了二人台艺术学校。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向老师学习,把祖先留下的文化财富传承下去。”接着,王泽和他的搭档任克为我们表演了传统歌曲《五兄弟放羊》。手势和动作,眼角和眉毛,高亢而优雅的歌声,已经有了完整的风格。但是,难道康保县的年轻人都像王泽一样热爱自己的家乡二人转吗?
在康保县职业教育中心教学楼一层东侧10平米的宿舍楼里,我们遇到了居步忠。他的房间里有一张放着二胡的桌子,两个乐谱架,一架简单的钢琴,角落里有一个乐器背包,后面有一张简单的单人床。对于居步忠来说,这里既是宿舍又是办公室,对于孩子们来说,这里是教室。
居步忠,67岁,康保二人转第四代传人,省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人。从10岁开始学习演奏《小牛》,鞠步忠已经沉浸在二人台的艺术世界中近60年。随着时间的推移,他的技艺也越来越精湛。在一首传统歌曲《西行》中,鞠国伟能唱出五首完全不同的歌曲。他被邀请到法国巴黎演出,使二重唱艺术登上世界舞台。
现在康保的年轻人很少像王泽那样真正喜欢二重唱。他们喜欢流行音乐和摇滚音乐,长大后想成为歌手而不是二重唱演员,所以对他们来说,进入艺术学校有点困难。据鞠步忠回忆,在他那一代,鞠步忠要么在家自学二重唱,要么向村里的民间艺人学习,主要依靠老艺人的口头和亲自指导。他自己也曾步行20多公里,向一位中学音乐老师学习简单的音乐和声乐。
他说,尽管二重唱在康保县有很强的流行基础,尽管国家和政府越来越重视这门艺术,但人们对二重唱的认识还远远不够,他们不愿意让孩子学习二重唱,因为他们认为这是没有前途的。与近年来流行起来的东北二人转相比,虽然也是本土的民间艺术,堪称艺术园中的“花姐”,但二人转的东北话没有语言障碍,而二人台的西北话则很难听懂。二人转有赵本山、潘长江、小沈阳等具有全国影响力的大明星,但却没有自己的领军人物。菊老师想培养康宝二人转的“小沈阳”。每天,他第一个到教室,最后一个离开。他以身作则,引导孩子们从骨子里爱上二重唱,用心学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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